魔帝狂宠妻,神医纨绔妃 !而对于这一切百里落嫣与夜修两个人却是并不知情的,现在他们两个人正立在那座核心阵法里,因为在绿竹阵里两个人已经演练了七天了,所以现在两个人配合起来倒是格外的得心应手,夜修也将之前自
己心里种种的不安统统抛下了,现在的他只是一门心思地专注于眼前的这些灵印。一道道的灵印不断地自两个人的指尖处飞出,射进了这座核心大阵中,灵印完全是由人体内的灵力所凝聚而成,所以一个阵法师等级的高低与他自身的实力也有着很大的关系,毕竟只有实力越强的阵法,
才可以拥有足够能布置出强大灵阵的灵力。不知道过了多久,夜修的动作却是渐渐地慢了下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体内的灵力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可是他还在咬牙坚持,再要一点点,一点点就好了,于是一道道的灵印虽然缓慢可是却依就是
不断地在夜修的指尖下成形,然后便直接飘入到了核心大阵里。
汗水打湿了夜修的衣服,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得没有血色了,可是他的指尖上还是正有着一道灵印在成形着……
百里落嫣将手中的几道灵印一抬便都尽数没入到了大阵中,一扭头便看到夜修的身子摇晃了几下,便直接向着地面上栽倒下来,而他手中那道刚刚成形的灵印,也向着大阵里飞去。
“不好!”夜修陡然一惊,忙伸手想要将那道灵印抓住,可是他一连抓了两下,只有指尖碰到了那个灵印,最后却什么也没有抓住。
百里落嫣纵身跃了过来,手指轻轻一弹,便将偏离位置的灵印重新送回了属于它的位置,于是灵印很快地便没入到了大阵中与大阵融为了一体。
“师姐,谢谢!”夜修笑了,果然师姐说的有她看着便不会有事儿的,她没有骗自己。
“我们回去吧!”百里落嫣一把扶住了夜修的手臂:“你表现得很不错呢,回去向师傅要坛子酒做为奖励。”
夜修一想到如果真的让自家师傅拿一坛子酒出来,那么那位会做何反应,只怕那张清秀的小脸会立马变成苦瓜脸吧。
不过两个人却没有想到,他们才刚刚蹑手蹑脚地走出绿竹大阵,便听到一声怒吼:“你们两个终于回来了!”
于是夜修与百里落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百里落嫣抬头看着某个怒火万丈的小老头:“喂,师傅能不能说说看你老人家这又是抽得哪门子风啊,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到这里赏月吗?”
小黑子无语,妞,今天晚上没有月亮。
“死丫头,死丫头,快点把你偷的酒交出来,只要你让老头子我满意了,那么今天老子就不追究你砸碎了一坛子酒的事儿!”洪天波一脸大度地道。
夜修的嘴角抽了抽,所以师傅您老人家果然如同师姐所说的,趁我们不在的时候,跑出去偷鸡摸狗了……
不过百里落嫣却是一挑眉:“什么砸了一坛子酒,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啊?”
洪天波气得直瞪眼:“酒窖里啊,酒窖里啊,那可是一坛子相当好的好酒呢,死丫头你不想喝也别浪费啊……”“等等,打住,先暂停一下!”百里落嫣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师傅你去酒窖了啊,所以说欲仙宗里果然是有好酒的吗,师傅咱们之前可是说好了的,有好东西师徒两个可是要平分的,你拿了那么多好酒,
可不能一个人独吞啊,快点拿出来……”
夜修吃惊地看着这一幕,脑子里又重新刷新了一下徒弟 这个词的概念,哦,原来徒弟 还可以这么当的吗?
于是洪天波便有些不确定了,因为他都如此的质问了,可是却没有从这个不孝徒的眼睛里看到一丝一毫的心虚……“那个如果不是你们两个又是谁干的呢?”
“哦,师傅我刚才听师弟说了,这个欲仙宗还有一个酒池肉林的活动呢,我想他们也许是在准备吧!”天地良心,现在的百里落嫣真的只是在胡说八道,可是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是歪打正着了。
洪天波一听这话眼睛便再次瞪得跟牛眼那么大:“什么,用酒倒在池子时洗澡……浪费啊,浪费啊,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看了一眼某个老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百里落嫣立马向着夜修递了一个眼色,于是师姐弟两个人便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溜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
所以师傅你继续在外面吹夜风吧。
……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整个儿合欢宗便运作了起来,一众弟子们都兴奋地在准备着。
虽然发现酒窖里里的酒不见了,可是这对于兴奋中的众弟子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毕竟欲仙宗的酒窖可不只有一处,所以这处没有了,还有其他几个酒窖里的酒可供使用呢。
百里落嫣与休息了一晚上,身体还没有彻底缓过来的夜修,两个人想要趁着这两天的功夫把其他几个大阵也都搞定。
一路上百里落嫣便发现这些欲仙宗的弟子们,在看到她和夜修的时候,一个个的眼神都变得与之前不一样了,竟然 是那样的火热,那样的……呃,这个要怎么说,带了些颜色的赶脚。
“玉竹师弟!”正在百里落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远远地便看到了一个熟人,于是少女忙抬手招呼了一声。
玉竹一看到百里落嫣在招呼自己,当下心头一喜便立马赶了过来:“七师嫂,七师兄。”
“玉竹师弟,怎么今天大家一个个的都这么忙啊,这是在忙什么啊?”百里落嫣好奇。“咦,怎么七师嫂和七师兄不知道吗?”玉竹也有些奇怪了,不过他也是一个少有的聪明人,所以一想便明白了,大师兄可是一直和七师兄不怎么对付,所以大师兄才没有将这么大的事儿告诉面前这两个人
吧。玉竹不想得罪大师兄,可是面前的这两个他更不想得罪,可是这两方他看起来似乎必须得选择得罪一个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