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狂宠妻,神医纨绔妃 !推开门,火跃一眼便看到了那两具赤果的身子正紧紧地纠缠到一起,而且也许是这两个人真的太过专注了,所以居然没有感觉到了正有一个人瞪着一双阴冷的眼睛在看着他们两个人的现场表演。
火跃的嘴角处扯出了一抹冷笑,他翻手拿出了一个装盛着红色液体的小瓶,既然这两个人敢于背叛自己,那么他必不会让他们好死。只是这个时候从那敞开的窗口外却是探进来一只毛茸茸的小脑袋,这是一只白色的小兽正眨巴着一双冰蓝色的大眼睛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小兽悄无声息地而来,不要说那正在烈火干柴的男女了,就算是火跃也没有发现,小黑子的目光在火跃手中的那小瓶子上一落,然后冰蓝色的眼底里便闪过了一抹笑意,他已经可以猜得出来火跃到底想要干什么了,既然如此,他如果不帮帮忙,那岂不是太对不起绿油油
的火跃了。火跃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冷哼一声,惊得那对火爆的野鸳鸯一下子全都愣住了,他们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只是直直盯着火跃,王语凝伸手推向赫连英的胸膛,急急地道:“圣主大人,你听我解释,事情不
是像你想的那样……”不过火跃到现在如果再肯相信王语凝的话,那么他的脑子便是真的进水了,他随手将那瓶赤红色的液体甩了出去,然后又是一记指风弹出,小瓶应声而碎,其内的红色液体便直接劈头兽脸地向着王语凝和
赫连英两个人的身上淋去。王语凝和赫连英两个人的脸色同时大变,虽然他们来到圣火教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可是,可是他们却也知道为赤火油的厉害,除非是圣火教的叛徒,一般犯了错的人,宁可受烈焰焚身之苦也不会去体验这
赤火油的。
可是再想要躲开却是已经不可能的了。火跃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既然他们敢拿着他火跃当傻子耍,那么他便也就好好地陪着这两个人玩玩吧,至少要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敢给他火跃戴绿帽子,敢在他的宫殿里烈火干柴,那么便彻底地烧起来
吧。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却是自窗口处而起,居然生生地将那些正在掉落的赤火油吹动了,于是竟然有三分之一的赤火油被吹到了火跃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于是宫殿里两男一女的惨叫声便不断地响了起来。
小黑子满脸鄙夷地看着这一切,然后他轻勾了勾唇角,如此一来的话那个无良的黑心肝女人,至少应该也可以省几分力气了吧。
然后他这才心满意足地跃下了窗子。
李玉风现在很着急,金冠圣女大人,让自己带着她的爱宠去选择侍女,不得不说那只爱宠倒是表现得都十分配合,可是侍女选完了,那只名叫小黑子的宠兽居然也没影儿了。
所以李玉风便只能将那些侍女交给其他人让他们先将那些少女送到金冠圣女那里去,他自己却是苦叉叉地开始寻找起了小黑子。
朱芳菲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那头该死的宠兽选为了圣女,居然让她去侍候那个贱女人,如果不是那个贱女人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落得成为侍女的地步。
在朱芳菲看来如果不是百里落嫣捷足先登的话,金冠圣女本来便应该是属于她的。
本来朱芳菲暗暗地憋了一口气,想着如果自己见到了那个贱女人,那么一定要喷她一脸,才能缓解一下自己的心头之恨。可是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倒是不错,不过却根本没有想到,百里落嫣居然连她们的面儿都没见,便直接一挥手吩咐米青将人送去学习一下侍候人的规矩,毕竟这些人一个个在家的时候那可都是十指不沾阳春
水的大小姐,她百里落嫣的身边可不需要这样的人。
等到李玉风听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匆匆跑回来的时候,却苦壁地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头叫做小黑子的宠兽,此时此刻正眯着眼睛一脸慵懒地窝在百里落嫣的怀里……
所以就说嘛,自己有病才会满世界地寻找它。
“金冠圣女大人,大事儿不好了!”不过李玉风现在也顾不得去和一头兽生气,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先抹掉自己头上的汗水,便急急地开口道:“大事儿不好了!”
百里落嫣一脸淡定地坐正了身子,然后这才幽幽地开口:“先喘口气,慢慢说,放心这天塌不下来。”
李玉风都快哭了:“金冠圣女大人天已经塌了啊!”
当下便将赤火油将圣主火跃,还有王语凝,赫连英三个人都烧了的事情说了一遍。
“哦!”百里落嫣点了点头:“那赤火油是什么东西,很厉害吗?”
看这小子的脸色便也能猜得出来,只怕那赤火油不是什么好东西。
“回金冠圣女,那赤火油是我们圣火教的一件圣物,平素也只保存在圣主大人的手里……”
“咯,咯,咯……”就在这个时候百里落嫣体内的某小孩却是笑了起来:“那个什么赤火油不过就是我心情好的时候,随随便便赏他们的几口吐沫罢了。”
百里落嫣的嘴角抽了抽,好吧,这个天赋神火投影太牛壁了。
而她也从李玉风那里听明白了,那所谓的赤火油一旦淋到人的身上,便会将人点着,而且这一烧便是三个时辰,绝对不会将人烧死,但是三个时辰烧下来那么绝对好不到哪儿去。
然后每天在固定的时间都会烧起来,自然也同样是三个时辰,如此三个月后才会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彻底烧死。
而且根本没有办法可以解决的。好吧,火跃拿这种东西去对付赫连英和王语凝,这绝对是情有可原,可是火跃你没事儿拿这东西往自己的身上洒……这到底是想要洗澡啊,还是想要殉情啊,这所谓的圣主大人的心里承受能力是不是真心弱
到爆啊。“呃,所以李玉风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