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 !负重50公斤,就要在行军背包里装上5个铁球,光是把它扛到背上都费劲的很,更别提背着它跑了!
特编队的大少爷们脸都绿了。
1队年纪最小的兵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要不然你们现在就认输吧,免得受罪。”
就算对这大背包怵的很,但是少爷们在唇枪舌战上从不认输,脸上还有花语巴掌印的鲁毅仲直接呸了一口:“这话该我们说才是!我们的强大你无法想象!”
1队:“……”
这群人已经疯了吧?
花语咳了一声,“逼话那么多干什么,赶紧上跑道。”
十公里负重跑实际上就是把早操的五公里跑道跑两圈,这个跑道众人都非常熟悉了,没什么好说的,整齐划一的排成了两个正队,在一声哨响后,众人开跑!
花语来着辆军用吉普车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刚刚挣扎过跑道线一百来米的自家特编队,而1队的人已经影儿都不见了:“……”
花语看着一地的尸体,按了按喇叭。
……
1队跑完三公里,仍然没看见身后有人追上来,不由得嗤笑起来。
“我说,他们不会才迈出跑道线吧?”
“哈哈哈哈哈,一百斤的负重跑,那群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恐怕连包都搬不动……”
“别说,这他妈的真的好重,我有点不行了……”
“别啊,你想想那群整天拿鼻孔看人还看不起人的大少爷,咱们跑完两圈了,他们还趴在起跑线上……哈哈哈哈哈哈,瞬间就有动力了。”
“这么说但是也没错,还挺有意思的。”
“……”
听着队友们的议论,伍煦却始终有些愁眉不展——在他看来,花语这个人狡猾的很,怎么会这么没脑子的提出这场“切磋”?
他刚要说“别说话省点力气赶紧跑完才是正经”,就听见了身后响起了刺耳的喇叭声。
1队所有人一惊,停下脚步,只见两辆吉普车慢吞吞的开到了面前,穿着作训服的花语坐在前面那辆车的车顶上,撑着把粉红色的小阳伞,阳光中她皮肤白的晃眼,和一群黑黝黝的糙汉子形成鲜明对比,可谓是赏心悦目,赏心悦目的花教官跟联合国总统面见被救济的困难户似的挥手:“同志们好哇。”
1队:“……”
同志们一点都不好!
特编队所有人都他妈的坐在车上是怎么回事!!!
“你们……你们犯规!”
花语啊了一声,“犯规?我们哪有犯规?不是说好了负重50公斤到终点就行?谁规定了不准坐车去啊?”
众人:“……”mmp!!老子信了你的邪!!还能这么搞的吗!你是不要碧莲派的开山祖师爷吧!!!
小胖子吭哧吭哧的爬上车顶,坐在教官旁边狐假虎威的大开嘲讽技能:“哎呀,要我说,你们这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可真单纯可爱,像我们就不一样了,我们会动脑子……”
“你他妈的……”1队的副队长气的肺都要炸了,捏紧拳头就要上前。
小胖子赶紧怂唧唧的往教官身后躲。
花语挑眉,“赶紧跑啊,比赛了,私底下斗殴什么意思,想被记过?”
“……”这还跑你妹啊!心态崩了!
伍煦脸色狰狞了一下,估计花语不要脸的程度刷新了他的下限,声音低沉的道:“就算他们不要脸,我们也得跑完,这是我们1队的尊严!”
不得不说这人把握人心鼓舞士气很有一套,他这么一说,1队的队员瞬间打起了精神。
但是特编队的两辆车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般直奔终点取得胜利,而是就那么慢慢悠悠优哉游哉的跟在他们队伍后头,还整齐划一的喊号子:“一二一!一二一!爸爸不买米,饿死你!”
1队:“……”杀贱人犯法吗?
这样搞下来,饶是一只心态稳如狗的伍煦也被激出了脾气,更别提怨气滔天的1队了。
他们在这儿汗流浃背累死累活的负重跑,特编队的人却舒舒服服的坐在车上,还跟赶猪一样的含着他们,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不可能没脾气。
伍煦彻底忍不住了:“花教官,你能让你的队员闭嘴吗?”
花语故作惊讶:“啊?为什么呀?他们给你们喊号子加油,这是多么真挚而令人感动的战友情啊!”
“……”去你妈的真挚!去你妈感动!去你妈的战友情!!
花语就这么溜猪一样的溜着据说765最拔尖的1队负重跑了两圈儿,也没在最后关头加速超过他们。
十公里负重跑下来,即便是1队,也熬不住的躺尸躺了一大片,看起来都是肌肉劳损和拉伤。
花语插着兜从车上下来,真心实意的夸奖:“1队果然名不虚传,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1队:“……”
并没有觉得多高兴!!!
游雪知道事情始末,脸都气青了,偏生是自己的队伍赢了,完美的堵住了她的嘴,让她没有任何可以反击的机会。
教官什么样,下面的学员就有样学样:“你们真是太厉害了,佩服佩服,原来老哥你们的肌肉都是这样练出来的哇,我们不去你们太多了!”
看!姿态摆的这么低!话说的这么好听!你们还要怎么样?
1队:“……”
我们他妈的能怎么样?!
恶心死了一群人的花教官慢慢吞吞的说:“游政委,花某愧不如人,甘拜下风,先告辞了,不过看你的队员都挺辛苦,今晚上要是药酒不够,上我那儿拿哈,管够。”
说完就带着自己的特别不要脸·编起瞎话来脸不红气不喘·队洋洋洒洒的离开了。
游雪气的摔碎了手里的哨子。
伍煦则是有些游移不定。
花语今天突然来找麻烦……是钟勤的事情暴露了?那为什么钟勤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如果不是钟勤的事,那花语为什么会突然盯上1队?
他设想了很多种可能,都被自己一一否定了,最后只能垂眸,狠狠的揉了揉自己已经劳损过度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