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女兵 !第1100章他救了大家
林颜夕怔了下,顿时眼冒亮光,“你说的这个……是什么意思?”
看着她的激动模样,罂粟却一点也不意外,这么一件事让她家人分离,现在与亲生父亲都不得相见,相信换了任何人都会激动。
所以罂粟只是轻笑了下,“你先冷静一下,听我慢慢解释。”
听到她的话,林颜夕终于回过神来,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忙又坐了回来,但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她。
罂粟无奈的笑了下,“这段时间因为通过你的事而注意到他们,所以也顺便调查了一眼当年的事。”
“很巧的事,我们找到了当年曾参与那次做战的人,其中自然也有你……你的养父,另外还有一些外军的资料。”
“曾经因为你的养父和父亲私交太过慎密,所以他的话并没有被采证,而那个时候另外一些当事人也因为提前转业,没能找到。”
“当年的通讯又不发达,就是想找人也不容易,那个时候更不可能查得到外军的资料,所以事情也就弄得不清不楚的。”
“这次我们不但向你的养父询问了当年所有的事情经过,还找到了那几个事情经历者,甚至找到了当年在外军的那批被俘人员的资料,所对应的完全吻合。”
“你父亲他当年不但救了你的养父,更是为了救整个班的人留下来断后,最终而被俘的。”
林颜夕听到这些,心里突然有些酸涩,当年的事她是没有亲身经历的,可经过了那次调查后,她却也能深有体会。
所以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却也一直希望当年的事能被弄清楚,虽然她也知道这不过是个奢望,毕竟过了那么多年了,许多人都已经不在了,更别说一件已经被历史尘埃淹没了的往事。
可没想到,现在罂粟竟然告诉她当年的事情调查清楚了,这让林颜夕竟一时回不过神来。
看着她的表情,罂粟暗叹了口气,“虽然他们现在已经在国外,甚至都已经不再是华国的国籍了,但我想有些事,他应该还是在意的。”
“你应该代为转告他,他不是叛徒也不是俘虏,而是英雄!”
林颜夕眼睛顿时一酸,泪水险些落了下来,强自忍着用力的点了点头,“我会的,一定把这些话带给他,我想他听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而说着深吸了口气,看向罂粟正色的说道,“罂粟,这次……真的谢谢你。”
听了她的话,罂粟不禁笑了出来,“这也是你第一次谢我,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林颜夕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再看向她竟有几分尴尬。
之前她毫不掩饰的讨厌,罂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虽然从没影响到任务,但两人私人的关系可以说从来没好过。
此时她却突然帮了自己一个大忙,林颜夕突然之间心里还有些异样的滋味。
而看到她的反应,罂粟顿时也明白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对着她直接说道,“你也不用太感谢我,这件事的功劳也并不全在我的身上。”
说着她突然暧昧的笑了下,“上次你被调查的时候,独狼突然找到了我,求我如果有机会,一定详细的调查一下当年的事。”
“所以你要谢的话,也顺便谢一下他吧!”
“是独狼?”林颜夕听了一怔,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以说牧霖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这件事,今天如果罂粟就把这件事揽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她都不太可能知道牧霖曾做过这样的事。
罂粟轻点了下头,“看来他也没有向你提起过。”
“不过也能理解,这件事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查起来也的确不容易,这次如果不是意外获得了外军的资料,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查得出来。”
“我想他也是不想让你再度失望。”
林颜夕下意识的应了一声,“我懂……”
而说着,突然站起身来,“我吃好了,先回房间了。”
没有人阻拦她,虽然大家并不知道两人谈的是什么,但从他们的表情上来看,也知道不是件小事。
可当看到她离开的背影中,似乎都带着伤感,却让他们多了几分诧异。
蝎子这些天和林颜夕接触的也不少了,自认对她也算了解,这些日子不管遇到了什么难题,都没见她为难过、怕过。
却因为和罂粟的一番话,而失落起来,甚至如此伤感。
绕是蝎子明白有些话不应该问,但还是没能忍住,“她这样一个人没问题吧,真的不用找个人去陪陪她吗?”
罂粟却摆了下手,“她没那么脆弱,这样的情况也是暂时的,不会有事的。”
见蝎子欲言又止,罂粟才笑着又说道,“如果你实在担心,那就等一下再去看,现在这个时候还是让她自己静一下吧。”
听到罂粟的话,蝎子也终于又坐了回来,轻点了下头没再问什么。
可他不问,不代表其他人不问,一直从头听到尾的桑佳雪终于忍不住,“你们刚刚所说的那些,其实和卡尔文有关系的对不对?”
罂粟扭头看向她,却也没有生气,反而笑着看向她,“那你觉得有没有关系?”
桑佳雪听了一窒,“应该……是有关系的吧?”
而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们父子两个在出国之前,和你们应该是一样的吧?”
“只是因为什么意外而离开,才有了今天这样的情景,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从来不接针对华国的生意,对不对?”
见她这么问,罂粟也能猜到她是不知情的,于是也直接说道,“既然他们都没有告诉过你,那我自然也不太方便说。”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今天我们聊的这件事的确和他们有关,并且还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说着轻笑了下,“反正这次也是大小姐送你回去,你如果真的特别想知道,不如问问她?”
桑佳雪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但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却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