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女兵 !黑夜之中,林颜夕摸着早已经踩好点的路线,进入了目标区域。
虽然因为林颜夕的出现,这里也混乱了一夜,但不要说冲突,甚至连她的面都没见到。
而林颜夕离开时,把暗门重新做好了伪装,相信他们也不那么容易能找得到。
如果笨一些的话,相信他们现在都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凭空消失的。
而且林颜夕也是考虑到接下来还有任务,否则哪会那么轻意的离开,不给他们留些纪念品怎么对得起他们。
但经过这样的混乱,不知是对自己的安全工作很放心,还是实在没有那个能力再做其他改变,反正与她侦察时的情况都没有什么改变。
林颜夕见这情况,直接摸到了目的地附近一处制高点处。
这是她事先选好的地点,但这么好的位置自然早有人在了,而且同样的一个狙击手占领。
林颜夕没有急着去取代他,而是留在了附近他们观察的死角处停了下来。
这里虽然是他们的盲点,但对于林颜夕来说,却是一个观察的好地方,林颜夕可以清晰的看到四周的情况,尤其是那处制高点的狙击手的情况。
没有异样的情况,狙击手显然也不会有什么异样的举动,一直保持着狙击姿势。
于是一个安静的在上面观察着,一个却在下面观察着他。
对于潜伏,林颜夕绝对是有耐心的,在这一点上,甚至血刃中大多数的狙击手都不如她。
所以对方是需要换班的,但林颜夕自己躲在这里几个小时,一动也没有动,而来往的人中却没有任何人发现有人躲在这里。
而几个小时,林颜夕却终于等到了换班的时候。
远远的看到一名狙击手出现,林颜夕轻笑了下,却不再有任何的停留,先一步跑到楼内,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楼顶。
狙击手的警惕程度会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即便此时的这个人并不算是什么高手。
但林颜夕依旧谨慎,小心的靠近到对方不会察觉,却又可以听得到附近声音的地方。
终于到了她觉得适合的位置,林颜夕也蹑手蹑脚的停了下来,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墙上,随后一点点的向上蹭。
这里没什么借力的地方,只是两面直角的墙,甚至还背对着墙向上爬,爬起来到些吃力。
不过还好她抓的时间还算正常,待她一点点的磨蹭完,另一名接班的狙击手也走了上来。
这里的通道并不宽,他走上来显然也是需要从这里通过。
林颜夕虽然藏的隐秘,但也难保会不会有什么意外,或是对方突然来个第六感。
所以在听到脚步声之时,林颜夕身体顿时一紧,随时一付可以攻击的状态。
“塔塔塔……”对方竟丝毫没有隐蔽的意思,拖着脚步走了上来。
看到对方这样的状态,林颜夕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半,如果以这样的状态还能发现自己,那他得有多幸运。
不过心里虽然这么想,林颜夕却丝毫没有放松,只要对方有任何的异动,林颜夕也完全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无声解决对方。
还好,那人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而接下来的备用方案到也就不需要了。
眼看着他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通过,又听到耳边传来他们的声音,林颜夕下意识的仔细倾听。
两人虽然都没什么警惕心的样子,但却很正规的按着暗号交接。
很快,被交接的狙击手带着睡意离开,天台上又只留下一人。
林颜夕慢慢的伸头看了一眼,虽然只能看得到对方的背影,但这么近的距离,也看得出对方的状态并不好。
或者不能说不好,而是他们根本没有进入状态。
不过却也可以理解,一群比雇佣兵还要松散的人员,又怎么可能要求他们像军人一样随时保持警惕。
所以阿尔杰农虽然布置了重重武装,甚至也用上了狙击手,但却绝对达不到真正军人进行警戒的状态。
而林颜夕并没有急着行动,只是悄声的落到了地上,静静的观察着对方。
果然,没多久就看到那人已经坚持不住,开始打起瞌睡来。
虽然只是两人,但从这两人的状态却也能看得出他们现在大多数人的状态。
这么一想,到是更容易解决制高点上的狙击手问题了。
看着远处已经开始不停的点头的狙击手,林颜夕轻轻抽出匕首。
其实以林颜夕的身手,早就可以行动,也一样可以做得到无声无息的消灭对方。
而她不急着动手,并不是等他失去警惕性,只是在观察他们的状况而已。
之前虽然一直紧紧的盯着天台的情况,但毕竟距离远一些,也只能注意到他们的控制范围,只是从刚刚他并没有任何移动的情况却也能看得出来,似乎控制的区域并没有那么的广。
再加上此时看到他们的情况,林颜夕也更加的确定他们的状态。
她想知道的,都已经从两人的身上知道,自然也就不用再留着过年了。
匕首在手中轻耍了个花,也不再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向前方的目标走去。
黑暗中,林颜夕矮着身体无声无息的摸了上来。
而还趴在那里的狙击手,不要说有任何的惊醒,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林颜夕自然不会给敌人机会,一个哈欠还没打完,人却已经冲了过去,一招掐住颈住直接将人控制住,另一只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刺了下去。
“唔……”对方终于反应过来,想挣扎反抗。
可林颜夕哪里会给他机会,感觉到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量想挣开自己的钳制,马上又加大了几分力量,让对方的挣扎做了无力功,手中的匕首也狠狠的刺到了底。
林颜夕能感觉得到,对方的挣扎越来越小,力量也慢慢的流失,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轻轻的抽出匕首,也松开了牵制着他的手。
狙击手没了她的控制,身体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林颜夕看着已经没了生气的敌人,便不再理会,轻擦了下匕首,便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