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女兵 !“唉,别按了,疼……”牧霖夸张的叫着,还马上识趣的叫道,“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原本的偶像剧变成了武侠剧,看来林颜夕是注定与浪漫无缘,不过这种两人自己的相处方式,却也让两人乐在其中。
每一对情侣都有自己的相处方式,何必一定要去学其他人。
笑过闹过,时间却真的很晚了,牧霖将林颜夕送到回她的房间,却还没急着离开。
边四处看了看,边笑着说道,“还不错嘛,比我想象中的要好,至少在这训练基地算是不错了。”
“谁像你们,一个基地也不能好好弄,偏要越破越好,连指挥室都是那么多人凑到一起,不知道建设训练基地的人是不是有自虐倾向。”
牧霖听了转头看了过来,“如果我没错记错的话,你当初的那个训练基地是大队长建的。”
林颜夕听了一窒,也险些笑了出来,“他这是什么审美啊,就不能弄得好点?”
“安逸使人堕落,要不你这次为什么让他们住帐篷?”牧霖直接回答道,“尤其是选拔的时候,条件要越差越好,突破你们的极限。”
“错了。”林颜夕直接打断他的话,“我到是觉得,训练的条件可以差,甚至可以苛刻,但吃住的条件一定要好,好到让人不敢相信,这样行程绝对的反差,才更考验人。”
“你想想,如果一些人在泥潭里摸爬滚打了一天,累成死狗一样的时候,回到自己的寝室却堪比五星级的酒店,你说如果意志力薄弱的人会怎么想?”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可那是对已经进入血刃的特种兵来说的吧,而选拔的人员就是要想办法让他们堕落,训练的时候不让他们的最真实的一面表现出来,难不成等进了血刃再表现?”
牧霖听了一窒,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可却偏偏觉得哪里有些诡异,而心里想着的时候,只能诡异的看着她。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会觉得你沉入美貌不能自拔了。”林颜夕伸手在他的眼前摆了摆,而说着不禁自语道,“虽然这也是事实,但至少矜持点。”
牧霖回过神来,顿时哭笑不得,无奈的看着她,“是,我早就沉入到你的美貌里不能自拔了。”
林颜夕也不在意,但嘴角上的笑意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而对上牧霖的目光,顿时明白了他想问什么,于是只能说道,“其实我也是这些天才想到的,可这个想法太不成熟,也没有优秀的例子可以借鉴,所以没敢擅自改动计划。”
“那就等下次再有机会的时候试一试,看看你这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有没有可操作性。”牧霖觉得既然连他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那的确应该试试。
见自己这样天马行空的想法都被他认同,林颜夕心里一阵欣喜,眼中都冒出亮光来。
而随后看着他坐在自己的床上,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轻咳了声问道,“你还打算坐多久?”
牧霖低头看了看她的床,虽然这里的打件已经不错了,就算达不到标间的要标,但在这里也算得上是一个高配的单人间,有独立卫生间,有电脑有书桌,但床却还是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板床。
于是牧霖轻拍了拍床,笑着说道,“还好,我不嫌硬,你不用客气。”
林颜夕听了一把拉起他,“谁跟你客气了,我是说我要睡觉,你可以走了。”
被推着出去的牧霖还边回头问道,“你自己一个人睡冷不冷啊,需要暖床吗,我可以义务帮忙不收费的。”
“便宜没好货,何况是免费的,不要!”林颜夕说着已经将他推出了门口,笑着看向他,直接摆了摆手,“再见!”
看着林颜夕推门将他档在门外,牧霖反而开心的笑了出来,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就要离开。
却在这时林颜夕的门又被打开,还不等他开口问什么,林颜夕突然扔出一个背包,“这里条件有限,牛奶什么的带来会过期,我买了些奶粉,你晚上睡觉自己冲着喝,包里有小保温杯,记得喝热水。”
“还有一些庸医给你开的对你的老伤有好处的药,记得按时吃。”
牧霖听了笑了出来,夸张的一个立正大声的说道,“是,首长!”
林颜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着他轻点了点头,“晚安!”
牧霖也看着她点头回应。
其实不管是牧霖还是林颜夕,身体素质都没得说,体能也好、爆发力也罢,都是一流的。
但却不代表身体比所有人都好,长年的高强度训练、艰苦的做战条件,甚至不时的受伤,都让身体的健康指数在降低。
还好血刃对这一方面也是重视,除了心理上的保健医生,在身体上更是如此。
定期的身体检查,科学的营养搭配,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尽量给他们最好的照料。
只是他们自己能想得到那么多的并不多,而在这方面,林颜夕出于女性的细心总是会起到作用,平时在外执行任务她会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照顾队里的人。
当然,更多的是牧霖,毕竟他身上的老伤最多,也最需要注意。
所以即便两人没有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有这个习惯,那时还让其他人狠狠的嫉妒了一把,只是后来习惯了,也就算了。
而这次两人到了这里,虽然也有后勤补给和随便医生,但大多的时候还要靠自觉,所以林颜夕在行李打包的时候,好多东西就直接带来了。
刚刚要么聊正事,要么笑闹的,把这个都忘了,所以都赶人了之后才想了起来。
只是林颜夕这明明是关心人的动作,却被他弄成这样。
不过她似乎也就这样了,即不会像其他女孩那样撒娇,更不知道温柔为何物,有危险的时候说不定还会站在所有人的前面。
而这样的她不知算是特别还是怪胎,但偏偏牧霖就是喜欢这样的特别,这就谁也没有办法了。